“耍我,好玩嗎?你太令我心寒了。”
說完,她在韓奕良的攙扶下離去。
我張了張嘴,不是,大姐你都流血淚了,真的沒事嗎?
還有,我聽到救護車來了啊,你們把費用付了再走啊。
葉芷瑤終于消失了,上次事件以後,她再也沒露面。
我也準備收拾行李,去a市任教了。
陳晨幫我收拾行李的時候,突然想起:“對了,你知不知道那個排比哥是裝病?他根本沒有癌症。”
韓奕良找辦假證的僞造檢查報告和診斷書,目的就是讓葉芷瑤嫁給他。
現在那個假證産業鍊被抓獲,也牽連到他。
“是嗎?那很好。”
隻要不打擾我就好。
沒想到我在機場時,竟碰到了葉芷瑤。
她氣喘籲籲地攔下我,說想再和我說說話。
她雖然微微有些氣喘,但是穿着職業制服,打扮得井井有條,不再複當日狼狽,應該是恢複了過往的生活。
陳晨略帶嘲諷:“血淚姐,又來?排比哥沒跟來?”
隻是她眼眸深處滿是疲憊,望着我的眼神有了一絲波動,又馬上恢複了死寂。
“韓奕良沒有生病。”
她垂着頭開口道。
我點點頭,這個我知道。
“下暴雨那天,我就有所懷疑了。”
我煩躁地低頭看手表,時間有點來不及了。
葉芷瑤的眼眶又逐漸泛紅,眼裡滿是酸楚:“可是仁錦,你甯願折磨我,甯願眼睜睜看着我暈倒在暴雨中,也不肯原諒我。”
“隻因為那一個月,哪怕你,哪怕你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