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晨,那種地方是你去的地方嗎?”蘇語安目光落在他因抓撓而泛紅的胳膊上,“怎麼,身上癢嗎?”
他點頭,眉心微蹙,“這幾天,我身上莫名其妙地冒出許多小紅點,可能是酒精過敏吧。”
以前,他極少喝酒。
酒量也不行。
但是[瑤池]裡的酒,甜甜的,喝了就欲罷不能。
他就一瓶接着一瓶地開。
蘇語安心口不安,下意識地撈起手機查詢。
“景晨,你在裡面,隻是單純的喝酒,沒幹别的吧?”
蘇景晨明顯心虛,眼神閃爍其詞,“也,也反正,就是喝酒的時候多。”
蘇語安心髒猛地一縮。
目光中帶着幾分不确定,“什麼意思?你在裡面跟那些坐台的是不是?”
“幾次而已。”蘇景晨避開蘇語安的直視,聲音低了幾分,
他沒覺得這有什麼,就是怕鄧雪知道,“姐,你認識小雪,可千萬不要告訴她這件事情啊。”
蘇語安意識到了什麼。
抓住了蘇景晨的胳膊,力道加重,“那你有沒有防護措施?用套了嗎?”
蘇景晨搔搔頭發,表情略顯輕浮,“那些女的可以随便上的,根本不需要那玩意,她說,她們都打了一種針,不會懷孕的。”
蘇語安身子一下軟了。
像是抽掉了所有的氣力。
她想到各種性病,以及最嚴重的艾滋病。
沉重得令她無法呼吸。
“走,馬上去醫院。”
蘇景晨身子懶得不行,頭也昏沉,“去什麼醫院,我再睡一會兒。”
“蘇景晨,你都得絕症了,你還睡?趕緊的,跟我去醫院。”蘇語安急得快要哭。
“過個敏就絕症了?”蘇景晨淡笑,調侃蘇語安的過度反應,“好了姐,你想多了,我先睡一會兒,睡起來再說。”
“你這個極有可能是艾滋病,你要死了蘇景晨。”
蘇景晨這才後知後覺的,開始害怕起來,“艾滋病,我怎麼可能得艾滋病呢?你又不是醫生,你怎麼會知道”
他不相信。
他就玩過那麼幾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