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玩過那麼幾次。
那些女的長得像天仙似的,身上香香的,怎麼會有這種病傳染給他呢。
“姐,你别吓我,這種病哪是随便能得的。”
“你這樣不做任何保護措施,就是能随便得,馬上跟我去醫院。”
無論蘇景晨相信與否。
他依然最終确診了,各種性病一大堆,還感染了hiv。
這像一個晴天霹靂,将姐弟兩個打入了無底深淵。
“我不信,我才二十歲,怎麼會得這種病,不,我不相信”
蘇景晨受到了刺激。
在馬路上橫沖直撞,蘇語安拉都拉不住。
最終被疾馳而來的車子撞了出去,當場身亡。
“景晨”
空氣中,隻有蘇語安撕裂的聲音
鄧雪将消息告訴宋南伊時。
她前所未有的平靜。
似乎,本就該這樣。
似乎,這樣是最合理的。
“我聽說蘇語安,接受不了這件事情,要麼在蘇景晨出事的馬路上哭,要麼在墓地哭,她家人更是把蘇景晨的死,全部記恨到了她的頭上,與她斷絕了關系,不許她再回家。”
惡人就得是這樣的報應。
宋南伊的心很坦然。
隻是眼尾仍然漫上了一抹紅。
她的星言,她已經替他報仇了。
“老闆,蘇語安确實是報應不爽,但她現在光腳不怕穿鞋的,萬一,她自殺式的報複,怎麼辦?”
宋南伊睫毛微微翕動。
蘇語安報複,那是闆上釘釘的事情。
“沒關系。”她不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