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可以不要。
畢竟,他們是血脈至親不是嗎。
血脈至親,就該一直一直在一起,彼此關心,互相依偎的,不是嗎。
那顔昭昭現在在想些什麼?
“行了行了,砸死哦不,别鬧了。”
“這裡是獸神審判台!”
艾德等到大家都發洩的差不多了,這才站出來主持大局。
獸人們憤怒歸憤怒,但艾德發話了,還是老老實實的收了東西,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。
唯獨留下顔永康哇哇大叫:“我說執行者大人,他們這樣公然傷害我,難道你就這樣見死不救?還是說你們審判局都不管嗎!”
質問。
艾德要氣笑了。
他不知道這個吊着豬腦子的老家夥是用什麼心情說出這句話來的,隻覺得好笑。
他有什麼資格來質問他?
一個審判結束後随時都有可能玩完的獸人,不想着怎麼自保,倒來質問他來了。
真是有意思。
看來還是不怕死。
艾德好心的提醒顔永康:“做了什麼事就要承擔什麼後果,這不是你自己的原話嗎?”
“再說了,在場那麼多人,他們要動手我一個執行者能怎麼樣,你是想要我一個人幫你扛下所有,還是想要挑撥審判局跟群衆?”
“你有這個心思,還不如好好想想等到審判結束,你該怎麼跟軍部和雌性保護協會交代吧!”
艾德的話,成功讓顔永康閉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