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更氣的來了。
“娘子,潤膚膏還沒塗完。”
徐瑾年抓起盛安搭在腰間的左手,耐心又溫柔的繼續給她塗抹。
一股淡雅的香氣,在空氣中緩緩散開,安靜的房間平添幾分暧昧。
盛安使勁抽手沒抽動,索性由着狗男人去了。
直到一雙手被裡裡外外塗上潤膚膏,連每道紋理都沒有放過,男人才松開她的手。
盛安以為這就完了,剛要偷偷縮回被子撓撓發癢的後背,就感覺到頭上忽然罩下一片陰影。
她下意識睜開眼,就對上徐瑾年含笑的眸子。
“幹、幹什麼?”
盛安喉嚨幹澀,中氣不足地質問,總覺得他在看自己的笑話。
“沒什麼,早點睡。”
徐瑾年伸手理了理她額頭上的碎發,将整張臉露出來,随即俯身在盛安僵住的目光中,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。
“安安,我們是夫妻。”
徐瑾年擡起頭,指腹輕輕摩挲盛安的臉頰,低緩的聲音溫柔得不可思議:“拜堂那日,我便在心裡發誓,要與你餘生共度,攜手白頭。”
餘生共度,攜手白頭。
盛安一個人躺在床上,腦海裡一遍又一遍的重複這句話。
她相信,徐瑾年說這句話時,一定是發自内心的。
這一晚,盛安做了一個淩亂又無比殘忍的夢。
夢裡的她哭得撕心裂肺,仿佛一夜之間失去所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