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瑾年很會提供情緒價值,明明不是難猜的事也要借機誇盛安一番。
金陵姜氏?探花?吏部侍郎?
盛安倒抽一口冷氣。
普通人擁有其中一個頭銜,就足以富貴加身,沒想到徐瑾年的夫子竟然擁有三個!
要知道姜氏是金陵的名門望族,出過好幾位享譽天下的大儒,每三年一屆的春闱,必有姜氏族人高中。
這位要家世有才華,要才華有家世,有才華有家世,還有高官厚祿的夫子,跟中了投胎彩票沒兩樣。
盛安心裡止不住冒酸水。
這投胎技術,她拍馬都趕不上!
不過
盛安兩眼冒星星地看着男人:“你也很厲害啊,能讓這等驚才絕豔的人收你做學生。”
本是誇贊的話,男人卻神情一窒,不自然地移開眼:“嗯。”
盛安見狀,直覺有貓膩,伸出雙手扳正男人的臉:“有隐情?不許騙我!”
徐瑾年俊美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薄紅,是不敢在媳婦面前自毀形象的窘迫。
盛安愈發感興趣,撲進他懷裡,騎在他腰間,雙手環住他的脖頸撒嬌:“說嘛說嘛,誰還沒有個找地縫鑽的時候,我不會笑話你的。”
徐瑾年被磨得沒有脾氣,扶住她胡亂晃動的腰身,臉色似乎變得更紅了,聲音變得有些壓抑:“你下來,我告訴你。”
“好滴好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