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5章(第1頁)

徐瑾年的手僵住,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。

他輕咳一聲,有些手腳無措的理了理盛安的衣服:“那、那你疼不疼?我能為你做什麼?”

之前身體很差,盛安擔心同房會懷孕,自己小命不保,便對徐瑾年科普了一些生理知識。

盛安摸了摸小腹,眉頭皺得有些緊:“這裡有點疼,最近幾天不能碰涼水,洗衣做飯的事你得全幹。”

可能是大半年來第一次來月信,小腹疼得很厲害,像是有一根棒子在猛捶。

要不是盛安忍耐力強,這會兒已經滿床亂滾嗷嗷叫了。

徐瑾年卻沒有錯過盛安臉上的蒼白,立即讓她繼續躺下:“家務我來做,你好好休息。”

盛安哪敢躺,掀開被子瞅了一眼。

果然,床單上有七八塊大小不一的血漬,顯然是睡覺不老實才弄成這樣。

盛安的臉更紅了,嘴上不客氣地指揮徐瑾年:“把這些都換掉,要用冷水泡洗。”

徐瑾年臉上的紅倒是褪下了,動作利落的将床單褥子全部換下,連着盛安換下的髒衣服一起抱了出去。

等盛安收拾好來到院子,就看到徐瑾年蹲在角落吭哧吭哧洗床單。

一旁的晾衣杆上,已經晾着濕了好幾塊,卻看不出半點血痕的褥子。

盛安看在眼裡,心裡對徐瑾年的好感再次暴漲,找來凳子坐在他旁邊看他洗:“你洗這些東西會不會覺得晦氣?”

這個時代的男人,視女人的月信為洪水猛獸,覺得看一眼都會倒大黴。

聽說有的女人來了月信,會被丈夫直接趕到雜物間,直到月信結束才允許上床睡覺。

“安安怎會如此想?”

徐瑾年詫異地看着自家媳婦,見她神色不似作僞,怕她被這種荒謬的說法洗腦,連床單都顧不得洗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