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瑾年詫異地看着自家媳婦,見她神色不似作僞,怕她被這種荒謬的說法洗腦,連床單都顧不得洗:
“安安曾說過,女子要生育才會來月信。若月信是污穢之物,那麼被生下來的我們算什麼?算污穢結的果麼?”
盛安臉上的笑容放大,愉悅地拍了拍徐瑾年的肩膀:“不錯,你有這樣的覺悟真不錯!”
徐瑾年抿了抿唇,臉上并無喜色:“安安,你不要将為夫同那些愚鈍膚淺的男人相提并論。”
安安哪裡都好,卻對他有太多的不信任,總是不經意間試探他。
盛安一愣,對上男人認真的臉,她也意識到自己有些過分,趕緊抱着他的胳膊哄:“你說得對,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,那些愚鈍膚淺的家夥,不配跟你比。”
徐瑾年無法拒絕來自妻子的甜言蜜語,縱使心裡無奈也還是終止這個話題:“你也是最好的安安。”
盛安雞蛋裡挑骨頭:“難道你不該說我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麼?
商業互吹要對等的吹,這家夥真不懂人情世故。
徐瑾年卻不改口:“你不需要成為天底下最好的女人,隻要是我的安安便是最好的。”
盛安:“”
這碗含糖量超标的情話,她幹了!
接下來幾天,徐瑾年把盛安照顧得無微不至,連漱口水都要給她準備溫熱的。
盛奶奶看在眼裡,一方面為孫女婿會疼人而高興,一方面擔心親家公看不慣,覺得孫女婿太會慣着孫女。
不成想徐成林壓根沒注意到這些,隻一個勁兒嫌棄好大兒做飯難吃,讓他好好跟盛安學一學。
等盛安的月信結束,身體終于不再難受,盛園的改造也進入尾聲,到了驗收的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