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接了這職務,他便知道惡名對他的重要性,也深知這條路注定要他一人獨行。
全京城的人都厭他,恨他,懼他,避他如蛇蠍。
如今卻忽然出現一個懂他的人
顧琛蹙眉看着着那副字,心悅麼,她心悅我什麼呢!
蘇糖,究竟是怎樣一個人。
甯國公府,魏氏頭上包着厚厚的紗布,臉色蒼白的看着趙嬷嬷:“侯爺真把那賤人的孩子送去國子監了?”
她頭上的香疤剛剛結痂,頭發又冒出一點青茬,又痛又癢難受極了。
為了防止她抓撓,趙嬷嬷不得不将她的腦袋包起來。
打算等魏氏的頭發再長長些,就給她織一頂假發。
趙嬷嬷的臉色也相當難看:“奴婢打聽了消息,說是走了國子監鄭祭酒的路子,将七少爺送進去了,後續可能還要将九少爺也送去。”
七少爺裴宴清是沈姨娘的兒子,九少爺裴宴淮是吳姨娘的兒子。
一個十二歲,另一個八歲。
隻是吳姨娘不如沈姨娘受寵,平日裡也消停的很,因此經常被府中的人忽略。
趙嬷嬷心中暗恨,原以為這人平日裡不聲不響是個安分的,沒想到心氣倒是高,背地裡憋着這樣的壞。
聽到不但将裴宴清送去國子監,就連裴宴淮也要被送進去。
魏氏隻覺得胸口一陣翻湧。
國子監何等難進的地方,就算是裴宴禮當初也是通過層層測試考進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