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皇後,有什麼不敢做,又有什麼不能做的。
趙瑞澤吓得不輕,見這孩子的模樣,啟正帝也沒了說話的心思,隻想将人留在宮裡養傷。
可趙瑞澤卻擔心還在等消息的蘇糖,說什麼都不願意留下。
無奈之下,啟正帝隻能讓李洪德備馬車,親自送趙瑞澤出宮。
父子倆在宮門口換乘了禮親王府馬車。
見周圍都是自己人,禮親王一把扭住兒子的耳朵,兇神惡煞的質問:“小子,趕緊給老子講講究竟是怎麼回事。”
别以為他不知道,這混小子也就是看上去天真無邪,實際上一肚子壞水。
趙瑞澤眼淚都要出來了:“父王,疼!”
禮親王聲音中帶着愠怒:“疼才能長記性,你都十八了,以後少裝單純,若不是老子今日哭的及時,你就露餡了知道麼?”
不怕人傻,就怕自作聰明。
兒子今日的話有好幾處都對不上,若非他反應及時,兒子定會被陛下厭棄。
但自己的兒子自己疼,他能怎麼辦,當然是幫忙遮掩。
但如今出了宮,他當然要問清真相,否則日後如何保護這個臭小子。
趙瑞澤也知道父親是為了自己好,當即将今日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。
聽說夏彥昌當真對兒子動了歪心思,禮親王氣的握緊拳頭:“夏忠那老匹夫,竟縱容孫子對我兒動手,簡直欺人太甚。”
趙瑞澤的眼淚流的更兇:“父王,你握拳的時候,能不能把我的耳朵放開。”
松開趙瑞澤的耳朵,禮親王将手抄進袖子裡:“如今這事一出,咱們也算是站隊了。
二皇子定然與咱們不死不休,為父倒是不怕,隻是擔心他會對付你。”
趙瑞澤輕輕咳了兩聲:“兒子這破病身子還能撐幾年,不等他對付,估計便自己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