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,你真貼心。”蘇清歡笑着應了一聲。
蕭景宴給她倒了一杯水端來,她接過來就一飲而盡,看着蕭景宴脫掉衣裳,她笑着躺了回去。
蕭景宴撲了過去,眼中一閃而過的陰翳蘇清歡并未看到,她眼神變得迷離
看着她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,蕭景宴起身在床頭的木柱子上按了一下,床後的石牆移開,木床緩緩往密室裡面移動,随着木床完全陷入密室,石牆合上
翌日。
姜黎婳微微轉醒,她起身驚醒了睡在外側的人,想到昨夜的種種,姜黎婳面頰微紅,主動與對方說話,“是妾身吵醒殿下了?”
楚禦禮微睜開眼睛看着她,聲音有些喑啞“母後準了我們晚些進宮請安,你不必起這麼早。”
喑啞的聲音帶着一絲性感,無端會讓姜黎婳想到昨夜的種種畫面,她的臉更紅了,那模樣讓初嘗禁果的楚禦禮腦海中浮現出嬌豔欲滴幾個字。
壓下心底想把她拆入腹中的沖動,他伸手拉着姜黎婳重新躺回去,阖上眼,低聲道:“母後身邊的嬷嬷半夜就把元帕取走了,我們晚些過去,她也不會怪你的。”
被他攔腰抱着的姜黎婳隻感覺渾身發熱,腦海中浮現出昨夜楚禦禮把他抱回床上後的畫面
一開始楚禦禮沒有經驗,直到兩刻鐘後他才順利進行後來的事情
半個時辰後他們第一次叫水,當時她注意到有人收走了元帕。
昨夜的畫面在腦海中揮之不去,而罪魁禍首此時有一隻手正搭在她的腰間
姜黎婳睡不着了。
她幹脆抓住橫在自己腰上的手把手放在對方的脈搏上,片刻之後,姜黎婳猛地翻身看向楚禦禮,“你!”
看到她瞪圓的雙眼,楚禦禮擡手揉了揉眉心,語氣略帶一些疲憊,“怎麼了?”
“殿下,您的身子病弱,究竟是什麼病?”姜黎婳神色嚴肅,“平日又在喝什麼藥?”
她的臉色太嚴肅了,楚禦禮人一下就清醒了,他往外看了一眼,壓低了聲音正色問,“你診出了什麼?”
“妾身可以保證,您是中毒了,這毒它不會立刻要了您的命,但是卻會一點一點的蠶食您的身體,若不早些解毒的話,兩年内必定要您的命。”
“毒?”楚禦禮眉頭緊皺,“這不可能。”
他不是沒有懷疑過宮中的太醫,他甚至還私下去找了民間的大夫,大夫皆是說他天生體弱無法治愈,不是長命之人。
“是毒,妾身可以發誓,妾身絕對沒有診錯。”姜黎婳擡眸定定地看着楚禦禮,“殿下,如今妾身已經嫁給您為妻,你我的命運就是綁在一起的,妾身沒有騙您的理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