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笑,繼續道。
“我确實有些想法,而且這個想法對張總你而言,也是筆掙錢的生意。”
“稍等。”
張永年沒有多言,隻是眼神示意張蕾趕人。
不一會兒,屋内除了孫大正外,再沒了閑雜。
“說說看,你想和我做什麼生意。”
“您也知道,我是個獵人,既然您開的是制藥廠,那我能否為紅星提供原料?”
“這個好說。”
話至此處,張永年一改剛才的和善,反倒換上了談生意時,慣用的冷峻模樣。
這幅表情,足以讓對手猜不透他的心思。
“但是我有話在先,你的為人我認可,機會也可以給,不過紅星制藥廠是我的根,咱們該走的流程也不能少。”
“當然,不知道是什麼流程?”
“你既然要供藥,就先拿一批藥材來看看,我們有專門的鑒定師,可以确定藥材品質。”
隻是鑒定品質,杜秋生當然不懼。
“好,那我回去準備準備,一周後把藥材送來。”
“就這麼說定了,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吃頓午飯?”
“不用了。”
生意談攏,杜秋生心情大好。
隻是天色也不早了,他還是婉拒了張永年的邀請。
哪怕杜秋生推了飯局,後者依舊很熱情。
縱然身體抱恙,張永年還是在張蕾的攙扶下,一路将杜秋生送到了屋門處。
張蕾辦事很到位。
張永年命她趕人,她便趕的院内都沒了人影。
臨行前,杜秋生想了想,還是再度回到了這位老人身旁。
“張總,你中的是慢性毒藥,如今隻是身體崩潰到了極點,才徹底扛不住藥性,将體内毒素顯了出來,在此之前,你可能已經中了數月,甚至數年的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