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總,你中的是慢性毒藥,如今隻是身體崩潰到了極點,才徹底扛不住藥性,将體内毒素顯了出來,在此之前,你可能已經中了數月,甚至數年的毒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小心身邊人啊。”
聞言,張永年沒有言語,隻是緩慢而又沉重的點了點頭。
心領神會下,兩人沒有多說,杜秋生也起了去意。
張永年倒是個厚道人。
哪怕心中揣着種種疑慮,他還是開口交代了一句。
“小杜,不論如何,我得謝謝你這次出手,希望咱們今後合作愉快。”
“合作愉快。”
兩手相握片刻,張永年爽快道。
“蕾蕾,幫我送客。”
伴着三人閑聊間,逐漸走出小院,張永年眉心才皺起道道豎紋。
獨自沉思片刻,他低喚兩句,喊來個身邊的心腹。
“給我查查我生病這段日子,朱志華在做什麼。”
“是。”
“記住,這件事你自己去做,别讓别人知道。”
随着屬下領命離去,張永年這才望着屋外那,僅剩一角的天空,輕輕歎了口氣。
“這鬼位置,不好坐呦。”
有人愁苦,自然有人喜色覆面。
楊勇守在院外許久,正等的心亂時,冷不丁便見到個身着西裝,模樣幹練又清麗的女人,送着生哥出了門。
看周圍人的模樣,那女人地位明顯頗高。
但她看向生哥時,表情卻十分恭敬。
見狀,楊勇心底一喜,面上頓時露出了笑容。
“生哥肯定又辦啥大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