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早些年的事,說了也沒屁用,如今你天佑叔老喽,這腿也不利索了,要是再像以前那樣跑山,怕是想活着出來都難,更别提什麼收獲了。”
聞言,杜秋生也歎了口氣,看向了宋天佑的右腿。
雖說他行走時,已經與常人無疑。
但上了歲數的人,身體恢複本就慢了許多,更不用說,還因為沒錢耽擱了醫治。
雖說杜秋生幫了他一把,但終歸是落了病根。
屬于宋天佑的那口氣,散了…
杜秋生畢竟是小輩,遇上這種事自然不好勸,隻能安撫兩句,見宋天佑還想說話,也就及時止住了言語。
“當初跑山時,我也就和你差不多大。”
“捱到如今,我宋天佑倒也知足了,眼下你能給我個掙錢的路子,我倒是巴不得和你一道,起碼有個年輕後生陪着,我還能回山上看看。”
“宋叔你言重了,腿腳慢了不打緊,反正咱有槍,你那些經驗,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這話真假參半,宋天佑是過來人,哪還不明白道理。
杜秋生看見前者的眼神,索性主動換了個話題。
“既然宋叔你答應了,那咱先給小蝶治病吧,依我看,我再來個三四趟,也就差不多了。”
“真的?”
二十年無法發聲,宋懷蝶這麼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,心底哪能不遺憾。
如今聽到自己的病,馬上就能根治。
她忍不住用那嘶啞的嗓子,開口說了句話。
隻是說完,宋懷蝶便帶着擔憂,急忙看向了許梅。
“你,你别怕。”
聞言,許梅先是一愣,随即看着那如幼獸遇上驚吓,滿臉可憐相的宋懷蝶,頓時生出了心疼。
“姐不怕,這麼漂亮的姑娘,能早點治好當然好。”
話沒說完,她便主動拉近距離,牽住了宋懷蝶的雙手。
趁着兩個女人說知心話的功夫,杜秋生也從随身腰袋中,掏出了一副銀針。
照舊十二針落下,輔以靈氣注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