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舊十二針落下,輔以靈氣注入。
磅礴生機灌注下,隻一次治療,宋懷蝶便又起了變化。
再開口時,她聲音順暢了幾分不說,就連往日的幹澀,也逐漸沒了蹤影。
這一幕,頓時令杜秋生露出了笑容。
收着針具,他順口道。
“小蝶,隻要你說話慢些,我估計别人應該聽不出太大問題了。”
說歸說。
嗓子更好了些,感受最大的自然是宋懷蝶。
她本就年紀不大,以前是家裡負擔重,外加自己說不出話,整天才沉着個臉。
如今一切都在好轉。
宋懷蝶也漸漸展露出了少女的爛漫。
屋中兩女嘀嘀咕咕聊了半晌,也不知在說些什麼。
隻是杜秋生看去時,卻能發現兩人朝他看來時,眼中明顯含着些笑意。
搞不懂女人心思,他索性也就不猜了。
收拾好東西,四人便結伴上了山。
宋懷蝶和宋天佑父女倆,到底是行内人。
如今他們不用朝深山進發,隻是在林中采藥,兩人也逐漸顯露出了優勢。
雖說他們沒有神農訣這般感應周遭的寶貝,但往往鐮刀一揮,便能輕松收獲一株藥材。
那熟練的動作,便是千百次練習下的結果。
至于許梅則吃力些。
雖說她同樣認識些草藥,但杜秋生刻意關注了片刻,發現許梅姐摘了半天,背簍中卻都是些常見,且不值錢的玩意兒。
雖說看着量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