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永年歲數不小了,常年試藥之下,身體早被侵蝕的差不多,就算杜秋生手段高明,能想出和專家們一樣的辦法,張永年也熬不住試探藥性這段時間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伴着話語聲漸漸消散,杜秋生和張蕾兩人,也已頂着暴雨,踏入了那間熟悉的宅院。
院中不知何時被人搬來了一束芭蕉。
雨滴砸下,如清倌手談。
可杜秋生見了這份雅緻景象,原本就皺起的眉頭,幹脆擰成了個疙瘩。
畢竟…
誰家會專門找來有幾片枯葉的芭蕉呢?
“這芭蕉是張廠長弄回來的?”
“你怎麼知道的?”
“猜的。”
杜秋生心愈發沉了下去。
古語雲:芭蕉葉上秋痕,芙蓉水面離婚。
張永年就算不是醫生,這常年制藥下來,肯定也練出個差不離。
他弄這麼個玩意,怕是知道抗不過去了。
“我提前和你說好,我是醫生不是神仙,有的病我也看不了。”
“知道。”
在這略顯凝重的氛圍裡,兩人相繼踏入了屋内。
隻是剛進屋,杜秋生便嗅到一股濃重的中藥味,而主屋椅上,則坐着個須發皆白的老頭。
可詭異的是,張永年臉上紅潤無比,甚至比平常還好上三分!
“爸,你怎麼又熬起藥來了?”
“不用擔心,我喝了這份藥,還能去廠裡轉轉。”
“不行,您現在的任務是好好修養身體!”
杜秋生沒有理會張家父女的談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