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黃文斌所想。
杜秋生雖說讀懂了這幅方子的用意,可摸不清細碎配量的情況下,确實不敢用藥。
但杜秋生的手段,卻全然超出了他的想象。
如猜想般。
伴着體内碧綠靈氣逸散,杜秋生冥冥之中,似乎與張永年締結了鍊接。
如催生植物般,他這一次,選擇的卻是滅生!
這是場風險極大的賭博。
隻要稍有不慎,張永年便會當即暴斃。
全神貫注下,杜秋生死死控制着靈氣,一點點将老人體内躁動的血液,一一壓制了下去。
由此帶來的疼痛,頓時令張永年額頭爆出了冷汗。
就連他握着座椅扶手的手背,也暴起了根根青筋!
劇痛之下,張永年确實想忍。
但他一介凡人之軀,又哪能真忍得住。
“啊!”
伴着聲嘶啞沉悶的低吼,守在門外的張蕾,頓時闖了進來。
屋内景象看起來并沒有什麼奇怪的,隻是個醫生正在搭脈而已。
可杜秋生和自己父親兩人,額頭卻齊齊滲出了細汗。
隻一眼,張蕾眼中就浮現出了怒火。
“杜秋生,你在做什麼?!”
言畢,她本想喊人進來,趕走杜秋生。
沒成想,滿面痛苦的張永年,居然顫顫巍巍擡起了手。
“爸,你還好嗎?”
“出,出去。”
一句話,張蕾眼中滿是震驚。
杜秋生則幹脆沒言語,隻是額頭汗水愈發多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