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秋生則幹脆沒言語,隻是額頭汗水愈發多了幾分。
見狀,張蕾咬了咬牙,并沒有按張永年的話語離去,隻是默默走到屋子一角,将塊毛巾投入水盆中泡了泡。
随即她走到後者身前,輕輕為滿頭霜發的老人擦去了汗水。
少許猶豫過後。
張蕾并沒有停下,又将毛巾洗了一把,再度走到了杜秋生面前。
專注之下,後者完全忽略了外界聲音。
直到眼前出現了一片渾圓,杜秋生這才驚愕發現,他一直沒太過關注的張蕾,居然身段這麼好!
就是這一晃神,張永年體内逐漸服帖的氣血,便再度造作了起來。
伴着痛苦的低吼,和張蕾那不住晃動的團團,杜秋生急忙收斂心神,再度控制起了靈氣。
張蕾很不解。
為什麼眼下這種情況,杜秋生都能起色心。
可身後就是滿面痛苦的爺爺,張蕾也不敢點明這件事。
無奈之下,她隻能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。
扭身過去,專門照料起了張永年。
張蕾是舒坦了,杜秋生卻愈發折磨了起來。
前者本就穿着裙子。
每次俯身為張永年擦汗,便是大片白皙肌膚露了出來。
行醫需以仁。
無奈之下,他隻能閉起雙眼,心中默誦起了神農訣總綱。
伴着絲絲涼意浸入肺腑,杜秋生卻突然想到了一句話。
君子色而不淫。
面對美景,人人願看。
能控制自己的欲望,那又何須避讓。
再度睜開雙眸時,杜秋生眼神澄澈,哪怕看着一片豐腴起伏,心中也少去了許多波瀾。
操控靈氣的手段,也明顯穩定了許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