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态度,已然足以令不少人猜疑。
“怎麼了?”
杜秋生确實忽略了張蕾的想法。
可他并沒有覺得不妥。
畢竟兩人的關系,就和這場酒會一樣,從頭至尾都是假象而已。
可張蕾似乎并沒有這樣想。
“咱倆現在是一體,你能不能對我,稍稍親密點。”
“比如呢?”
張蕾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女生,又未經人事,哪知道什麼比如。
被杜秋生這麼一說,她頓時有些着急。
“這不是男生該想的事嗎?”
“是我疏忽了。”
杜秋生想的親密,遠比張蕾所想豪放的多。
與對面閑聊間,他先是抓起後者的細嫩手掌,落在自己手中把玩片刻,又微微扭頭,一口便親在了張蕾額頭上。
在外人看來,這無疑是杜秋生表明态度。
可陪在一旁的張蕾,卻已經顧不上想這些。
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剛剛那一吻,甚至連自己都快要貼在杜秋生的身上了,都完全不知道。
酒至中途,不少人都已喝高,甚至随意扯着旁人,又是稱兄道弟,又是大喊着劃拳。
張永年雖說用身體不适的借口,逃了不少酒,但眼下走路也明顯有了幾分虛浮。
勉強站至杜秋生身旁。
他先是樂呵呵瞥了眼張蕾,這才琢磨起了如何稱呼杜秋生。
現今兩人這身份可是變了。
如往日一般,以平輩稱呼顯然不合适。
糾結少許,張永年這才開口道。
“秋生,往日這群人,可都是各自縣鎮,甚至市裡面的大老闆。”
“說不準還有人領着支柱企業的名号,如今卻和個普通人一樣,在這裡劃拳罵街,你怎麼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