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會認真應對的。”
“嗯,其他的我也幫不到你太多,你且等一下。”
言畢,張永年扭身返回裡屋。
伴着屋内傳出的機械扭曲聲,他再度出來時,手上已經多了張票據。
看着那票據,杜秋生有些眼熟,但到底沒敢認。
“張廠長,這是什麼?”
“哎,還叫我廠長?”
“張,叔?”
盡管兩家已經有些親如一家的模樣,杜秋生依舊保持着克制。
畢竟隻有将稱呼說的遠些,才能防止張永年一時上頭,令紅星吃個大虧。
但這隻是小輩盡些心意罷了,杜秋生自然不能說。
稍作遲疑,他還是帶着些試探,應聲改了口。
張永年的表情,似乎依舊有些不滿意。
但皺了皺眉,他終究應了下來。
“放心吧,你這聲叔不白叫,這是我在信用社的存單,裡面有十萬塊,這次參會你要是遇到麻煩,大可以拿去用。”
“不行,這太貴重了!”
十萬塊,俨然是大多數人,做夢都不敢想的數字。
哪怕是如今的杜秋生,湊起身家也不一定有這個數。
張永年卻根本不容他拒絕。
強勢将存票推去,他開口道。
“拿着,我這筆錢可不是給你的,是給我閨女的嫁妝!”
“啊?”
兩人一早上裝傻充楞,無非就是都在避免戳破這層紙。
誰成想,張永年居然主動開了口。
恰在此時,張蕾也站在了門邊。
杜秋生不知道她聽到了多少,但起碼可以肯定,門口的女人,絕對聽到了嫁妝二字。
果然。
張蕾頓時忍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