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音猶如炸雷,在這間寬敞的辦公室裡回蕩。
張向陽卻不慌不忙,又抽了一口煙,這才慢悠悠地說道:“徐老闆,這可不能怪我。你瞧瞧,你自己一點待客之道都沒有,也不招待招待客人,我沒辦法,就隻好自己招待自己了呗。”
徐海波被張向陽這一句話怼得啞口無言,憋了半天,隻好冷哼一聲,沒好氣地說道:“有話趕緊說,我的時間可不多。”
張向陽也不再跟他繞圈子,直截了當地說道:“給你設套的人是我們鎮的黨委副書記陳高華。”
“陳高華?”
徐海波眉頭緊皺,一臉的疑惑。
“沒錯。”
張向陽肯定地回答。
徐海波嗤笑一聲,滿臉的不屑:“我跟那個什麼陳高華根本就不認識,更談不上有什麼仇,他吃飽了撐的,為什麼要給我設套?你就算是胡扯,起碼也得扯得像那麼回事兒吧?”
張向陽不緊不慢地又吸了口煙,說道:“陳高華确實跟你沒仇,但他跟曹文婷有仇啊!”
“什麼意思?”
徐海波眉頭皺得更緊了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好奇。
張向陽見他來了興趣,便說道:“徐老闆,是這麼回事兒。我們鎮的鎮長職位現在有空缺,曹文婷和陳高華都在競争這個位置。陳高華這人吧,沒啥真本事,拉不來投資,也搞不出政績。”
“于是,他就琢磨着從背後給曹文婷使絆子,隻要曹文婷也拉不到投資,搞不成政績,他自己的機會自然就增加了。”
“如果曹文婷這次能成功的拉到了你的投資,對于曹文婷來說,自然是一個很亮眼的政績,在鎮長的競争中也就占據了優勢。”
“因此,陳高華就想辦法壞了這事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