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海波不屑地譏諷道：“之前還真沒看出來，你這嘴皮子倒是還挺溜的嘛。”
張向陽微微一笑，說道：“感謝徐老闆誇獎。”
徐海波冷哼一聲，臉上露出一絲傲慢，說道：“想讓我舉報陳高華也行，但你小子還不夠格，讓曹文婷自己來找我！”
聽了這話，張向陽不由得眉毛一挑，心中暗忖這徐海波還真是蹬鼻子上臉，徑直毫不客氣地說道：“怎麼？你還想被打臉啊？”
一聽這話，徐海波頓時就怒了！
他“噌”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，雙眼圓睜，怒視着張向陽，大聲吼道：“你小子說什麼？有種你再說一遍！别以為我不敢收拾你！”
徐海波氣得渾身發抖，他沒想到張向陽竟敢如此跟自己說話，在他的地盤上，還沒人敢這麼放肆。
盡管徐海波此刻氣得火冒三丈，雙眼瞪得如同銅鈴，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張向陽生吞活剝了，但張向陽卻絲毫不為所動，依舊保持着那副淡定從容的樣子，嘴角甚至還帶着一抹戲谑，不緊不慢地說道：“徐老闆，你既然做都做了，難道還怕别人說嗎？”
徐海波氣得咬牙切齒，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：“小子，我還真沒看出來，你真是挺有種啊。”
張向陽卻不以為意，微微一笑，說道：“徐老闆，你要是再這麼誇我，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
“誰特麼誇你了？！”
徐海波怒吼道，那聲音震得辦公室的空氣似乎都顫抖了幾分。
張向陽也不上火，慢悠悠地把手中的煙蒂摁滅在煙灰缸裡，然後又從容地抽出一支“和天下”，點上後深吸一口，不得不說，這種煙的口感确實不錯，不愧有這麼大的名氣。
他悠悠地吞吐了兩口煙霧，才繼續開口說道：“其實，我讓你舉報陳高華，還有一個原因你這是欠曹文婷的。”
“我特麼欠她的？！”
徐海波瞪大了眼睛，一臉不可置信，憤怒地吼道。
“沒錯。”
張向陽語氣笃定。
“我欠她什麼？”
徐海波的臉色漲得通紅，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。
張向陽的臉上閃過一絲譏諷，說道：“你那晚對她做了什麼？難道你這麼快就忘了？徐老闆，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！”
“我特麼那晚什麼都沒做，反而還被那個娘們打了一巴掌！”
徐海波氣得渾身發抖，大聲辯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