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理會周邊的嘲諷,也沒有搭理夜霜望向我的那複雜又意味深長的眼神,隻定定的盯着台上那塊紅潤有光澤的極品暖玉,兩眼放光。
拿下這塊暖玉,勢必能把桑堯那個犟種哄回來!
師兄白了我一眼,面上卻笑眯眯的,【師弟三思啊,買定離手,這可是一賠十的買賣,到時候就算輸光了也是不能賴賬的。】
我看到夜霜腫脹的眼皮緩緩掀開,一眨不眨的注視着我,我跟着笑了笑。
【她會赢的,師兄。】
這場注押得那麼大就是因為這是一場生死局。
俗話說得好,瘦死的駱駝比馬大。
好不容易在大戰中活下來,我賭夜霜為了活下去會使出渾身解數。
剛開局,夜霜像個棒槌一樣被對面的犀牛掄起來摔到地上,大片大片的羽毛脫落紛飛,鮮血直流。
場下歡呼聲響徹整個賭場,紛紛被鮮血染紅了眼,命令犀牛将夜霜速速虐殺。
我站在一旁不言不語,夜霜被打得幾乎殒命,我都要以為她對師兄失望透頂,但真心不改,打算為讨師兄歡心坑走我最後的靈石時。
她突然睜開雙眼,破敗的羽毛煥發榮光,一陣金光閃過犀牛被強大的光波連連震退。
夜霜竟在絕境中化形,她眉眼如劍,皮膚冷若白瓷,透着清冷的光澤,一身白衣襯得她如遠黛青山,高不可攀。
台下熾熱的嘈雜聲一瞬間靜如止水,皆化為驚歎。
師兄激動的上前想要和她說話,她卻越過人群,與我隔空相望,眼底的懷念似化為實質流出,又在一瞬間被冷漠吞噬殆盡。
夜霜手起刀落,幾乎眨眼間,對面的犀牛來不及痛呼出聲,便被剜心而亡。
她捧着熱騰騰的心髒朝我走過來。
【顧河,本座給你一個回到我身邊的機會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