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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姐二姐已經渾身寒毛炸起了,一旁的母親也眼神冰冷的看着父親。
“當年我生産,你非要說手下鬧事沒辦法陪我。”
“我說你當時急急忙忙的幹什麼去了?原來是幹這種事!你也不怕那孩子來找你索命!”
眼見事情敗露,父親徹底癱軟在了地上。
“不不是的!”
“父親,你還想狡辯?那不如看看我把誰找到了。”
我拍了拍手,手下的保镖将一個身軀瘦小的女人帶了進來,從皮膚的狀态判斷,這個女人已經年紀很大了,不可能是父親的情婦。
但是父親在看見這個女人的時候,眼睛卻陡然睜大。
我給了她紙筆,她小心的接過,随後十分認真的在上面一字一句的寫着。
“老闆,你還記得我嗎?”
看着紙上的這句話,父親的心中終于确定了下來。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,輕聲說道:
“你是當年的那個護士?”
女人的臉上露出一個微笑,但是張開的嘴巴裡卻空空蕩蕩的沒有舌頭。
“當年你害死了那個孩子,不讓我說出去,為了讓安心,你派人半夜來到我家,讓人羞辱我,然後把我的舌頭拔掉。”
寫到這裡,那女人忽然扯開自己的嘴角,半截焦黑模糊的舌頭無力的在口腔裡攪動着。
“老闆,當年你給我的嘴裡放的烙鐵,好燙,好痛啊。”
寫到最後,這幾個字已經變得顫抖,女人也因為情緒的崩潰不斷流淚。
母親看不下去了,揮了揮手讓保镖把人帶走。
然後一副心事重重的把我拉到一邊。
“兒子,你可能馬上就要沒有爸爸了。”
“你能接受嗎?”
聽着母親的話,我微微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