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着母親的話,我微微一笑。
“有媽媽就足夠了。”
兩個姐姐小心翼翼的湊了過來說道:
“母親我們兩個知道錯了,您别趕我們走。”
看着這兩個智障玩意,母親終于體會到了我的感受了。
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:
“你們你們兩個不是喜歡玩種地遊戲嗎?”
“媽給你們兩個在國外買片農場給你們,你們養養小動物,就别在國内禍害你弟弟了。”
聽着母親的提議,兩個姐姐的眼神頓時亮了起來,我則是無奈的在心中為那些動物默哀。
一切就這麼決定下來了,謝晚卿和父親都得到了報應,他們當年傷害過的人,我和母親都給了賠償。
生活和事業似乎就這麼順利的進行下去了。
直到兩個月之後,我收到了兩個姐姐的一大堆照片還有特産。
各種奶酪,手工帽子,肥皂,還有新鮮的農産品。
“弟弟,雖然你和媽媽經常說我們兩個人有些智障,但是我們覺得在這方面來說我們還是很有天賦的。”
“小動物們都很可愛,也很喜歡我們,一切都好,等過年回來看你。”
在照片上,兩個姐姐的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戾氣。
那種着急證明自己的執念已經被徹底放下了,看着她們在陽光下熱情奔放的生命力。
我忽然覺得這才是他們兩個應該過的生活。
但是在信的末尾,我看着兩個姐姐寫道:
“這裡的人都很好,媽媽好像打過招呼了。”
“不過我們經常在買東西的時候多付錢。母親幫我們做了一下季度報表,發現我們的農場除了動物養的很好以外,其他的都很壞。”
“所以你能不能派一個信得過的人來幫我們算一下賬,十分謝謝。”
看着二姐在信件末尾畫的眼淚汪汪的大頭像,我皺眉思考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