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二姐在信件末尾畫的眼淚汪汪的大頭像,我皺眉思考了起來。
“喂?你那邊有沒有什麼信得過的人?我有用?”
“你還缺人嗎?”
“都說了是信得過的,那能有幾個人啊。”
我無語的說道,對面沉吟了一會說道:
“倒還真有一個,之前跟着我很久的那個助理現在要被我派去非洲了。我問問他,看他願不願意。”
“啊?”
我有些疑惑的聽着,為什麼好好的要把人派去非洲。
“你們家準備在非洲開展業務了?”
“沒,我那個媳婦不是出軌了。這個傻子我都不想說,有時候覺得他跟輕微智障一樣的!”
聽着好哥們的話,我輕咳了一聲說道:
“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我這個差事還真的挺适合他的。”
對面一秒猜到,直接開口說道:
“你那兩個傻子姐姐?”
“怎麼說話呢,隻是輕微智障。”
“那不就是傻子嗎?”
懶得跟他争辯,直接将薪資待遇和報道日期發了過去。
“行,我跟他說一聲。”
解決完這件事情之後,我躺在沙發上。
閉上眼睛,腦海中浮現過去的一幕幕。
“家人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