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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聲音發顫，心裡又酸又澀。
原來這些年，一直有人在暗處看着我的狼狽，替我不值，而我卻渾然不覺，一頭紮進陸知夏編織的謊言裡。
顧顔握住我的手，我能感覺到她輕微的顫抖。
“我怕吓到你。也怕你覺得我别有用心。”
她苦笑了一下，“我看着你一步步陷進去，看着你被傷害，卻什麼都做不了，那種無力感快要把我逼瘋了。”
“所以這次裸照事件，我再也不能等了。”
她眼神堅定，“哪怕你會覺得我唐突，哪怕你會拒絕我，我也要把你從陸知夏身邊拉出來。”
“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你被她毀掉。”
“幸好你願意相信我，願意給我一個機會。”
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灑進來，落在她的側臉，讓她看起來格外的溫柔。
我看着顧顔眼底的真誠和執着，突然明白，有些人的出現，就是為了告訴你，你值得被好好愛。
“顔顔，”我吸了吸鼻子，淚水終于忍不住滑落，“對不起，讓你等了這麼久。”
她伸手替我擦去眼淚，動作溫柔得不像話：“沒關系，我等得起。”
“以後換我來愛你，好不好？”
我望着顧顔溫柔的眼眸，“好。”
“我等這句話，等了整整三年。”
這時，顧顔的手機響了，是她的秘書打來的。
“陸知夏去公司鬧了？讓保安把她扔出去。”
“她的那些爛賬不用留情，該起訴起訴，該曝光曝光。”
挂了電話，她看到我擔憂的眼神，柔聲道：“别擔心，她翻不出什麼浪花。”
“我已經讓人把她挪用公司資金給封俊買奢侈品、甚至挪用慈善款的證據整理好了，很快就會讓她身敗名裂。”
我愣住了，這些事連陸知夏最親近的助理都不知道，她卻了如指掌。
“你”
“我調查她很久了。”
“從發現她對你動粗的那天起，我就知道這種人渣留不得。”
“我收集證據，不是為了報複，是怕你哪天想離開，她會用卑劣手段拖垮你。”
她握住我的手，眼神堅定，“現在你自由了，剩下的交給我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