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電人是安娜。
阮喬按下接聽鍵。
“小閻羅,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,舉辦了發布會通知所有人你和陸氏集團鬧掰的事情,隻不過還有一件事。”
阮喬疑惑的問道:“什麼?”
安娜一邊看着剛剛爆料出的新聞,一邊解釋:“剛剛有小道消息爆料說你現在正在為厲薄宸治療,這條消息要壓下去嗎?”
“辟謠。”
阮喬毫不猶豫開口。
厲薄宸治療雙腿的事情一定要秘密進行。
他雖然人站在高處,但身邊卻都是陰謀詭計。
若是知道他雙腿還有站起來的可能性,背後的那些人一定還有更陰狠的手段。
所有人隻羨慕站在高處的風景,卻從來都沒有想過伴随的危險。
“我懂,我馬上召開新聞發布會。”
阮喬勾唇:“好。”
和安娜的電話還沒等挂斷,就又有另一通電話打進來。
手機自動接通新來電。
那邊傳來的怒吼聲,幾乎要震聾阮喬的耳朵。
“阮喬,你死哪去了?我在醫院住院,你居然不來照顧?”
是陸禦深母親韓若梅的聲音。
阮喬握着手機,冷笑一聲:“你兒子難道沒有告訴你,我們之間已經離婚的事情嗎?”
韓若梅先是一愣,随即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。
“像你這種貪慕虛榮的女人,怎麼可能會真的和禦深離婚。同樣都是女人我太明白你那些舍不得台面的手段了!現在趕緊給我滾到醫院,否則别怪我不客氣。”
高高在上的态度以及鄙夷厭惡的語氣,讓阮喬神情越來越冰冷。
韓若梅從他們結婚的那一天起,就對她處處打壓。
明明享受着她的照顧付出,還總要擺出一副嫌棄的樣子,就好像她能去照顧韓若梅是她修來的福氣。
是那種典型的吃幹血肉後,還要再吐一口唾沫嫌棄惡心的人。
就像是陸家,明明有無數保姆傭人。
但是韓若梅卻非要把這些家務活推給她。
阮喬忍不住的回想起自己這三年中受到的委屈和不公平待遇,突然覺得自己真是蠢到家了。
她之前為什麼會覺得隻要她做得再好一點,韓若梅就能接受她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