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蔓青遲疑了一瞬:“聽夥計的描述,這種怪病我也沒見過,隻怕沒有把握。”
藥鋪夥計聞言,詫異的看了眼雲蔓青。
雲蔓青帶着圍帽,垂下來的輕紗遮住了容顔,他看不真切。
但話裡的驚奇顯而易見:“您是淮安侯府的二小姐嗎?”
雲蔓青點了點頭。
那夥計一拍大腿:“您救柳夫人于危難,醫術高明,整個錦州都傳遍了。”
“要不,您上去瞧一眼,聽說賞金都到了千兩銀子,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,就算您的身份瞧不上銀子,那貴人一定大有來頭,結識人脈總是好的!”
雲蔓青依舊遲疑:“正因為身份大有來頭,我才不敢去。”
“淮安侯府在錦州的地位尚且看得過去,可錦州之外卧虎藏龍,如果那人真是皇親國戚,我擔心治不好,反而給侯府惹麻煩。”
藥鋪夥計嘶了一聲:“您等等,我上去問一句!”
不等雲蔓青回話,那夥計藥也不抓了,一陣風似的跑上了樓。
雲蔓青側頭看向牧亭之,隔着輕紗和他對視,兩人不約而同的勾起了嘴角。
也是這時候,抓藥的人輪到他們了,雲蔓青不慌不忙的拿過藥,付了銀子,跟牧亭之一起往外走。
才到門口,上樓去詢問的夥計氣喘籲籲下樓,一把攔住即将踏出藥鋪的兩人。
“且慢,二小姐,您等等。”藥鋪夥計跑的太快,有點喘不上氣。
他不認識牧亭之,隻攔在雲蔓青跟前:“二小姐,我跟東家說了,東家說出了事他全力承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