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侯府其他人,牧疏白安靜的不像話。
他前一陣忙得腳不沾地在外奔走部署,網撒下去了,現在隻等皇城傳來好消息。
也因此侯府這些紛紛擾擾中,他最為淡定。
尤其聽到雲慕山為了女人腦子不清醒,如嗅到腥味的鲨魚,瞬間來了精神:“難怪侯府這麼多年謀算,依舊回不去皇城。”
“雲慕山當初看中周淑文背後的右相府,才會選擇把她一個庶女娶回家當正妻,臨老卻鬧起來了。”
“如果我是他,絕對會哄着周淑文,借用她的身份讓右相府出手。”
獵鷹小聲道:“或許不是淮安侯不想這麼做,右相那隻老狐狸從來不做無用的事。”
“他是天子近臣,清楚的知道帝王喜怒,肯定也知道聖上對淮安侯府的态度,否則怎麼可能不幫自己的女婿呢?”
牧疏白哼了哼:“不過,這也正好是我們的機會。”
他朝獵鷹招了招手。
獵鷹趕緊湊上前,牧亭之低聲耳語了好一番,獵鷹才神色凝重的點頭:“是,我這就去做。”
牧疏白跟着他的動作起身:“我得去看看雲柔嘉了,她最近太安靜的完全不像她。”
換做之前,雲柔嘉一天恨不得找他三次,沒事就做各種糕點送給他獻殷勤。
驟然間冷下來,不像她的風格。
牧疏白那一陣在外遊走,或許是冷落了雲柔嘉,目前雲柔嘉對他還有用,得暫時穩住。
他可不會和雲慕山一樣犯同樣的蠢。
雲柔嘉的确在做糕點,聽到牧疏白過來,她沒有和從前一樣欣喜若狂,反而蹙了蹙眉。
青蓮低聲問:“世子還給您帶了花兒呢,要請進來嗎?”
雲柔嘉一手的面粉,不悅道:“人都來了,也不好不見,叫他進來先坐會兒,我得做完這些才能見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