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枚玉佩,是老夫人放在襁褓中給孩子的護身符,将她換走的人沒主意檢查,一并帶走了。
風鈴不清楚裡就,接過話道:“不管您是不是,隻要侯爺和老夫人認為您是,您就是。”
“外邊的風言風語不用管,傳言多了去了,大小姐還不是親生的呢!”
雲蔓青微微擰眉。
她現在略微擔心的,還真是風鈴随口一說的話。
牧疏白的心思昭然若揭,他需要的是侯府小姐,更需要一個有用的侯府小姐。
雲柔嘉對他已經沒多少作用了,他現在對自己更感興趣。
如果牧疏白利用身份一事調換親事,誰也不敢反抗,畢竟賜婚的人是聖上,婚事屬于淮安侯府和瑞王府!
第二天,牧亭之啟程回皇城,臨别前兩人見了一面,寥寥幾句話,全是牧亭之的叮囑。
牧亭之是皇孫,不可能一直留在錦州,雲蔓青深知如此,可心裡依舊帶着一股說不出的失落。
他們倆簡直是太合拍了,并不像剛認識,通常情況下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彼此的意思。
可惜,身份和雲蔓青背負的血仇像是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,橫亘在中間,誰也無法越過去。
牧亭之前腳剛走,後腳侯府就不安分了起來。
首當其沖就是雲慶,雲慕山有了雲曜,壓根想不起來還有這個不争氣的兒子。
華容酒樓的事的确轟動一時,成為茶餘飯後的熱點,但錦州之大,每日不乏各種新鮮事。
很快,這樁事除了有時候被人提起,很少有大範圍去讨論了。
雲慕山本來打算處理了雲慶,但心思被雲曜母子截走,也就忘了。
雲慶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,從院子裡翻牆出來的,一襲黑色的衣裳融入夜色,不注意的話,誰也看不清他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