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漸濃,牧弛打算歇下了。
遇刺的事過去了好些天,不僅沒能查到殺手的身份,連一絲蛛絲馬迹都沒有。
對方的手腳太幹淨了,就如忽然出現,又忽然消失。
他斟酌過後,打算明後兩日啟程去皇城。
他身上帶着父親叮囑的任務,不可能在錦州停留太久,聖上那邊知道他要來,肯定早就做好了準備。
正打算熄燈,門外響起通報,說雲大小姐求見。
這麼晚,孤男孤女相見?
牧弛想到那日倒在身上的溫香軟玉,當即明白了雲柔嘉的想法。
可,雲柔嘉跟牧疏白之間有婚約。
他進皇城需要找到合适的盟友做跳闆,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跟瑞王府翻臉,不劃算。
是以,雲柔嘉進來時,他臉色并不好:“這麼晚,不知道大小姐來做什麼?”
“是你母親又有話要通傳?”
雲柔嘉搖頭,看向周圍伺候的人,抿了抿嘴。
牧弛察覺到她的意思,揮揮手讓他們先出去。
屋内隻剩下兩人,牧弛哼了哼:“這下可以說了。”
雲柔嘉依舊沒說話,但她擡手解開了鬥篷。
鬥篷落地,裡面輕薄到幾乎透視的紗裙一覽無餘,貼着青春活力滿滿的曲線,半遮半掩,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。
牧弛的視線從上到下,沒有避開:“大小姐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牧先生。”雲柔嘉咬着嘴唇靠近幾步:“柔嘉仰慕先生,不求任何名分,隻求能與心中神王共赴巫山”
牧弛的視線掃過她的峰巒,意味不明的笑了:“我記得,你是牧疏白的未婚妻。”
“而我,是他的三叔,你這樣他知道嗎?”
“世子喜歡的人是我妹妹。”雲柔嘉泫然欲泣:“我于他而言是少不更事的錯誤。”
“再說世間哪個女子渴望的不是依靠呢,如您這樣巨大安穩的依靠!”
牧弛微微挑眉,沒有接話。
雲柔嘉臉色微紅,又靠近了一些,緩緩蹲下伏在牧弛膝上:“牧先生,求您疼一疼我。”
“便是一夜绮夢,我也無怨無悔,将來不管如何都不會給先生帶來麻煩。”
沒有男人能拒絕一個容顔姣好的女人投懷送抱。
何況牧弛從江南出發,一直在路上,也有個把月沒有碰女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