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向晚看着顧建軍,似笑非笑地開口問道:“你這是在關心燕骁的身體嗎?”
顧建軍一副包容的模樣:“看你這孩子說的,我是他的二叔自然是關心他的。”
蘇向晚一副感動的模樣:“原來二叔并不認可爺爺和我們斷親的行為啊!既然這樣,等燕骁出院了,我們就回顧家住着去。”
“什麼?不可以!”
朱翠花頓時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起身來,尖着嗓音叫道:“想都不要想,我們已經斷親了,你們這一群資本家,臭五類的勞改犯,我們才沒有你們這些親戚。”
曹懷仁也是一本正經地開口:“顧主任,我能夠體諒你對晚輩的愛護心情,不過關于顧建國一家下放的文件,很快就要下來了,和這些成分不好的人,還是保持距離的好。”
話雖然這麼說的,但曹懷仁一雙陰鸷的眼睛,仿佛是在打量貨物一樣,打量着蘇向晚。
這位資本家大小姐的美貌,就算是在美女如雲的京城,也是頂尖的那種。
以前,這顧家的媳婦,他就算是再垂涎,也不敢動心思。
可是現在聽說顧家大房準備在下放後,把這蘇向晚留在京城。
那麼,到時候,他也是有機會可以嘗一嘗這蘇向晚的滋味了,資本家養出來的嬌滴滴的大小姐啊!
這一身細皮嫩肉,想想就饞人。
不僅是這樣,在玩過蘇向晚之後,他還能夠把她當成禮物,去送給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大人物。
這樣一來,多少能夠彌補一下自己這一次的損失。
雖然不知道,到底是什麼人,把他那個據點的東西都給搬空了。
但他遲早都會揪出來的,到時候,那些财物,終歸還是會回到自己手上。
其實那些财物,丢了雖然心痛,但大不了他再想些辦法,多抄幾個資本家,也不是不能賺回來。
就是那些文件,可是要盡快找回來才是。
否則一旦暴露出來了,就算是上面那個大人物,也保不住他。
不過,在曹懷仁看來,對方應該隻是為了錢,那些文件,對方是不敢動的,畢竟他現在在京城的地位,可沒有幾個人敢和他作對。
那些文件,很有可能是被那些膽小怕事的蟊賊給毀屍滅迹了。
隻是可惜了,沒有了那些文件,他也就沒有了那些人的把柄,以後做事情,可不敢這麼張揚了。
否則出了事情,就沒有可以要挾那些人護着自己的資本了。
蘇向晚把曹懷仁那肆無忌憚的目光收入眼中,心下一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