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向晚把曹懷仁那肆無忌憚的目光收入眼中,心下一冷。
惡心的玩意兒,他最好老實一點,回頭還能夠全須全尾地去他該去的地方。
但是他如果想要自尋死路,她也不介意成全他。
注意到曹懷仁目光,還有朱翠花,她心中暗罵着蘇向晚是勾搭人的狐狸精,但眼中卻是滿滿的不懷好意。
蘇向晚不總是自命清高嗎?
要是被曹懷仁給睡了,看她還敢成日裡騷裡騷氣地勾搭人不。
“曹主任說的是,建軍,老爺子都發話了,以後沒有顧建國這個兒子,顧燕骁他們也都不是顧家的人了,你也就别再心軟,惦記着這份親情了。”
說着,朱翠花直接拉着顧建軍就轉身離開。
曹懷仁也是對着蘇向晚意味不明地一笑。
用看獵物的目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這才轉身跟上了顧建軍他們。
蘇向晚心下一動,轉身進了廁所,直接進了空間,再出來的時候,已經變成了一個鄉下婦女的模樣。
甚至不需要多麼刻意的找,隻是順着那股越來越濃的屎味,蘇向晚就精準地找到了曹志遠和顧燕妮的病房。
按道理說,這個年頭,男女病房是應該分開的。
但曹志遠和顧燕妮來的時候,可是光溜溜的裹在一張床單裡的。
是什麼關系,也就不用說了。
加上兩人身上那股惡臭,也不可能讓他們一人獨占一間病房,索性就直接安排在一間病房裡了。
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一個晚上了,但曹懷仁和顧建軍夫婦在踏入病房門的時候,還是被那濃烈的屎味給惡心的作嘔。
太臭了!
比進了幾個月沒有清理的公廁還要臭。
人的身上,是怎麼才能夠發出這樣濃烈的屎味的?
“爸!媽!”
顧燕妮畏畏縮縮地朝着顧建軍夫婦喊了一聲。
相對于她,曹志遠倒是還好,反而他媽早就死了,他爸就他一個兒子,不敢把他怎麼樣的。
也正如同他想的一樣,曹懷仁并沒有責罵他,而是從懷裡把戶口本掏出來,放到床頭櫃上:“這是家裡的戶口本,等你們兩個出院了,就去把結婚證給領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