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一小時的路程,秦落音半小時就趕回來了。
她開門看見我的瞬間,眼中滿是慌張和擔憂,熟練的替我戴上口罩後,拉着我往車邊走。
可衣服上,那股廉價的香煙味,就算隔着厚重的口罩也消散不去。
一股股的刺激着我的鼻腔。
高架上,秦落音手機響了,是陸軒的專屬鈴聲。
她不顧危險駕駛的風險接通了電話。
“姐,我頭好暈啊,是不是陽了?”
她柔聲哄着陸軒,語氣裡的溫柔是我從未見過的:“乖,在家等我,我馬上到。”
秦落音眼中滿是擔憂和心疼,她将車停在應急車道,語氣中帶着冷漠的不容置喙的命令。
“你下車!我要掉頭!”
我詫異地看向她,“你瘋了?這裡”
她眼中閃過一絲冷意,直接打開車門把我推了下去。
高架上車流如織,我瞬間被撞倒在地。
巨大的沖擊力下,我感覺五髒六腑都要被撞出來了。
錐心刺骨的劇痛讓我痛苦地哀嚎。
我絕望的看着還未駛離的秦落音。
透過後視鏡,秦落音眼神的冷漠讓我感到徹骨的心寒,她接起電話黛眉微蹙,毫不猶豫的離開。
我倒在血泊中,一眼看去,身上的衣服被鮮血黏連在路上,痛的我失去了知覺。
我絕望地趴在地上動彈不得,對秦落音最後一點幻想也消散了。
後來還是路過的好心人送我去醫院。
病床上,我的一條腿已經動彈不得。
就在這時,工作群突然跳出一條所有人的消息,是陸軒發的。
“剛才我發的朋友圈隻是搞抽象,如果誰感到冒犯,我給他道歉!”
冒犯?這就差指名道姓了吧?
住院三天後,秦落音這才想起有我這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