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院三天後,秦落音這才想起有我這号人。
“孟詞宗你跑去哪了?”
伴随着腳步聲傳來,秦落音邊質問我邊走進房間,也帶進了陰冷的潮氣。
和他一起來的還有陸軒。
他手裡拎着幾盒昂貴的補品,身上穿着一身新西裝。
“你怎麼受傷了?”
見她上前要檢查我的傷口。
我忍痛側過身子冷笑,“嗯,前幾天在高架上出了車禍。”
是誰讓我替她出差,是誰為了陸軒把我晾在家裡,又是誰把我獨自丢在高架上!
秦落音有些心虛地摸摸鼻子,卻還是義正詞嚴,一副我沒錯的姿态:
“也不是我害你出的車禍,你跟我甩什麼臉色!”
“都說了我和陸軒清清白白,去幫他也隻是他是我老師的孩子,你不信我也沒辦法!”
見我不說話,她語氣又冷了幾分,質問我,好像我才是做錯事的人:
“孟詞宗,你非要今天跟我鬧嗎?虧我還專門給你準備了紀念日的禮物。”
陸軒拿着禮盒笑着遞給我,還怕我看不清,特意給我看上面的“贈品”二字。
“孟哥,你怎麼不接啊?”
陸軒再往前走了一步,假意摔倒,随後狠狠将我手上的輸液管扯掉。
一時間,我的手背血流如注。
滿心的怨怼正愁無處發洩,我掄起盒子扔出病房:
“拿着你的贈品,滾!”
她每次做錯事就會買禮物敷衍我,可後來才知道,他給我的都是送給陸軒的邊角料。
我把離婚協議甩在桌上:
“我們的婚姻到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