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,齊大學士這是怎麼了?”就連桃子都看出他的不對勁。
不過就是一幅畫,怎麼可能引得他如此大的反應。
姜早早冷眸凝視着挂在二樓的那幅字畫,不自覺的皺起眉心。
衆人也覺得奇怪,紛紛看一下他們二人。
許義真打了個圓場,随後直到雅集會結束,等到衆人都離去,他才來到齊大學士身旁。
站在二樓的江早早隻見他們兩個身子靠在一起,鬼鬼祟祟的說了幾句話。
随後,齊大學士擡頭朝她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他偏頭對李研冰說了兩句話,李研冰便對其大學時行禮快步離去。
沒過多久便見許義真帶着齊大學士來到二樓。
她讓桃子離去,留給他們二人單獨相處的機會。
“你便是厲王妃?”齊大學士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人。
姜早早點了點頭,“是我。不知齊大學士找我何事?”
“這種伎倆騙不到我,我知你們的心思,不過我勸你還是死了這份心。”
他雙手負在身後,斜眼睨着她,說出的話不容置喙。
她毫無懼意盯着站在身前的人。
他話鋒一轉,指着不遠處的字畫,“這幅畫你從何處得來?”
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,姜早早冷聲道,“撿的。”
這個回答倒是令齊大學士覺得意外,他挑了下眉,疑惑道,“在哪撿的?”
“不能說。”
他問什麼,她便答什麼,毫不猶豫壓根沒時間思考,句句屬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