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問什麼,她便答什麼,毫不猶豫壓根沒時間思考,句句屬實。
“為何?”齊大學士微微皺起眉頭,語氣已經有些帶怒。
他瞧出這幅字畫是真的,也知她沒撒謊,隻是想不通究竟是什麼樣的人,居然将這幅字畫随手丢棄。
若是遇到不懂的人,恐怕這幅字畫就已經被毀了。
他找了這麼久,結果被人随随便便在街上撿到。
“不為何。”
見從她的嘴裡問不出個所以然,齊大學士一卷寬袖,冷哼一聲揚長而去。
桃子等他走遠之後才敢來到姜早早身邊,深呼吸一口氣,“王妃,齊大學士怎麼生氣的離開了?”
她視線直勾勾的盯着那幅字畫,從齊大學士的眼中看到的不僅有對王彥智的仰慕,還有一種更為複雜的情緒。
仿佛這幅畫是他失而複得的珍寶,久别重逢的故人。
許義真就站在松風閣門口,等她出來就已經明白結果。
“接下來該怎麼做?”
“不做什麼。”
他已經說的很清楚,絕對不會站在他們這邊,總不能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,強迫他往他們這邊靠。
“你打算就這麼放棄了?”許義真皺着眉頭極其不解的說道。
在他的心裡,姜早早不像是受到打擊就随意放棄的人。
她突然停下腳步,緩緩轉過身去扯出一抹神秘的笑,眼睛閃着光,“當然不。”
這還隻是個開始,甚至都沒有努力過,怎麼可能會放棄?隻要堅持,便會有一絲希望。
許義真笑了起來,“有事盡管吩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