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，我不放心。”
“我去。”
李福說完拉過衣服，李發娘急了，過年圖的就是一個團圓，這兩個傻兒子争着要去後山，“不行，誰都不能去，今天都在家，願意去，明天再去。”
“聽娘的。”
李發笑了笑，他确實累了，一直熬到零點的鐘聲敲響，這些是鄉下人的習慣，一定要挺到這個時候，然後出去洗把臉，整年無病無災，人也精神。
栓柱媳婦緊緊抱住男人寬厚的身體，被窩裡格外的暖和，她的身體緊緊貼在上面，“要不，過完年就别走了。”
栓柱轉過身，剛剛幹完那事，略微有些疲憊，看着女人豐滿的身體，栓柱歎了一口氣，“不走不行啊，虎子眼看着一天天大了，以後都是用錢的地方，趁着年輕多攢點。”
“那我也和你去。”
“不行，你去了，虎子咋辦？”
“交給英子，你一個人出去，家裡留我一個人，心裡苦着呢。”
栓柱媳婦在被窩裡委屈的抹着眼淚，栓柱心亂如麻，隻是用力把女人抱在懷裡。
他也舍不得，在外面幹活，何嘗不想女人和孩子，沒有辦法，虎子一天一天長大，就靠家裡那十幾畝地，養活一家人都難，而且，栓柱不想讓孩子再留在這窮山溝裡過這種苦日子。
“再熬幾年，等我賺夠了錢，就回來天天陪你。”
“幾年，你知道每天都是怎麼過來的，再過幾年都老了，還有啥意思！”
栓柱媳婦用力掙紮，想要從男人的懷裡掙脫，試了幾次，根本沒用，索性放棄，任由男人緊緊抱住自己光滑豐滿的身軀。
栓柱猛的将女人翻了過來，兩隻胳膊支撐身體，上面的肌肉清晰可見，栓柱媳婦愣了一下，“算了，别累着。”
“過年了，給你點獎勵。”
被子在山下晃動，栓柱用出渾身力氣，他覺得愧疚，對女人的愧疚，因為這樣的家庭，他沒有選擇，必須離開。
最後那一刻，兩個身體瞬間癱軟，栓柱媳婦得到滿足，但是她心裡同樣清楚，這樣的快感越強烈，男人離開以後，内心的苦悶反而越發的濃重，那種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煎熬，讓她苦不堪言。
“栓柱，也許可以留下來，一起和發子。”
栓柱媳婦停了下來，耳邊響起栓柱雷鳴般的呼噜聲，他累了，栓柱媳婦推了一下，根本沒有任何反應，她隻能轉過身，輕輕撫摸身體，那一刻，她在想一件事，有沒有辦法可以讓男人留下來。
她想到李發，這段時間李發帶領村裡人賺了錢，幾乎私下裡談論的都是李發，而且徹底轉變以往對他的看法，所有人都覺得，李發有出息。
栓柱媳婦想着，那一刻，不由得想起那一次上山破洞裡發生的事，不知道為什麼，她的手指輕輕的觸摸身體的那個部位，腦海裡不斷出現李發的身影，那一刻，她的身體居然發出一陣陣均勻的抖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