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昭一步一步走到賀銘身旁,嘴角漾着笑,笑裡帶着妩媚:“那……賀大人以為呢?”
細長白嫩的手突然拽住賀銘的衣袖把他往屋中拉:“大人不然同我進屋子裡聊?”
喻昭分明就是在挑逗賀銘,拉他的動作虛假,并未真心拉他進去。
她實在沒料到的是!這個賀銘竟然!接招了!
不是說賀銘賀大人來顔花樓從不讓女子近身嗎??
不等喻昭拉他,賀銘一臉壞笑,邁進了屋内。
“姑娘!”鈴蘭替自家姑娘着急。
“怎麼?晚霜姑娘不會是怕了吧?”賀銘使用激将法。
這法子對喻昭明顯很受用,喻昭對鈴蘭說:“沒事。”
于是她也走進了屋子裡,随着門被關上,喻昭毫不畏懼,反而反手将賀銘抵在門上,眉眼彎彎:“賀大人看來對小女子欽慕已久啊。”
賀銘被一個姑娘抵在牆上,後背緊緊貼門,接話道:“姑娘花容月貌,早就名滿京城,欽慕你的都在樓下,我呢隻是想嘗一嘗味道。”
虎狼之詞!喻昭聽了話,還覺得挺有趣,一雙細嫩的手摸上賀大人的胸膛,唇角微勾:“那……賀大人嘗過幾個姑娘?”
賀銘啊賀銘,本姑娘可比你會的多,喻昭心想。
賀銘反其道行之,偏偏單手握住女子的手,眼神實在不算清白:“姑娘覺得呢?”
喻昭感覺到握自己手的人的溫度,頓時差點認輸,另一隻摸上賀銘的腰帶。
據她所知,刑部賀大人絕沒有碰過女人,這個她是知道的。
腰間那隻小手撫摸上來,小手一勾,腰帶啪嗒一聲落地,賀銘自始至終都饒有興緻的盯着她。
這個喻昭倒是會玩,賀銘倒想陪她玩玩,他伸出手,摟住喻昭的後腰,刻意壓低聲音靠近她耳畔:“好,我陪你玩。”
接着,賀銘環住喻昭的腰,一把将她橫抱起,雙腳騰空那一刹那,她驚叫出聲。
賀銘将喻昭扔到床上,作勢就要解衣:“你再不認輸,你可真的會丢了身子。”
“你敢!”喻昭剛撐身子準備起來,反被賀銘推倒在床,看見眼前逐漸靠近的臉,喻昭急忙說,“好好好我認輸,認輸行了吧。”
賀銘緩緩起身,挑眉:“你這一身本事跟誰學的?”
“本姑娘自學成才。”喻昭已經不想再裝溫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