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昭不說話了,可能是在想,現如今用什麼藥草去取代這個之黃草。
沈雲雀猛地擡頭,笑了笑:“騙你的!我們找到了之黃草。”
真的很無聊……
沈雲雀也不尴尬,自顧自說:“我們摘了一筐子之黃草,是不是今天就可以熬藥了?”
喻昭點頭:“嗯,今天熬。”
喻昭崴了腳,熬藥這事情也不能親力親為了,隻能告訴沈雲雀如何掌握火候,各個藥草的量該放多少。
熬藥的事就安排給了沈雲雀陸鈞馳二人,衛青樣則在給喻昭熬藥。
陸鈞馳抓了一小把藥草,準備往鍋裡放,沈雲雀卻是制止住了他:“這個草放吧?”
衛青樣将目光投了過來,看了一眼,然後十分無語地說:放。”
沈雲雀撇撇嘴,笑了笑:“這不是記錯了嗎。”
熬藥足足熬了幾個時辰才熬好,然後沈雲雀和陸鈞馳一一為百姓送藥。
百姓們也沒有不敢喝,而是十分淡定地接受了這碗不知道用什麼熬制出來的藥。
畢竟已經成這個樣子了,大家也就不會對這些藥小心翼翼了,死馬當活馬醫,捧着藥碗就喝了。
二人走出村名的房間時,沈雲雀說:“我還以為他們不會喝呢。”
陸鈞馳道:“事到如今,死馬當活馬醫了。”
确實是這樣,“瘟疫”死了太多的人,村名們都已經知曉了自己的結局,什麼也就不會有什麼警惕心了。
二人挨家挨戶送看藥之後,就回到了房間休息,這一天還真是累得很,一大半的時間都在爬山,到了屋子裡,沈雲雀二話不說直接躺倒了床上。
“祈禱明天一早,村名們能夠都好起來。”
……
夜色昏暗,白天下的雨還仍舊濕漉漉的,不過還好,村莊内的惡臭被沖走了不少。
“還疼嗎?”衛青樣神色略顯沉重。
喻昭搖頭:“不疼了。”
說是不疼,可她還是不敢動彈,因為一動,就會傳來撕心裂肺的痛感。
衛青樣低頭,從懷裡拿出來一個小小的白玉藥罐,然後擦了一些在手心處,手心輕輕貼上去,揉擦在她的腳踝處。
冰涼的觸感在紅腫的腳踝處蔓延,炙熱的疼痛瞬間消散了一些,喻昭垂眸凝視着他的低垂的睫毛,還有微蹙的眉頭,心中五味雜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