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戈:“是宋遇……”
宋時淵沒看到宋遇,問衆人:“他人呢?”
這時,有人小聲說道:“宋總他接到公司的一個緊急會議,先離開了。”
宋時淵眯了眯眼睛。
“爺爺,一定是宋遇不想和白家聯姻,故意設局……”
宋時淵出聲,指了指剛才來叫他的傭人:“你來說,到底怎麼回事?”
“老爺子,我本來是正在和其他幾個人一起清洗碗筷,忽然聽到這邊好像有人在争吵,有幾位少爺也聽到了,我們過來就看到……”
傭人欲言又止,偷偷拿眼瞟了下宋時淵,沒有繼續說下去。
如今這場景,發生了什麼衆人想必都能猜到。
宋戈怒氣沖沖地反駁:“你胡說,明明是宋遇他故意想要陷害我,和白夭夭在一起的人明明是……”
他隻記得白夭夭自作主張,給他也下了藥。
後來,藥效起了作用,姜灼趁機踹了他一下。
等他跟着姜灼追出來,有人從他背後偷襲了他……
等他再次醒來,就是白夭夭大聲哭鬧——引來了老宅裡參加中秋家宴的人。
有看不慣的,出來替宋遇說話:“表哥,宋總一個多小時以前,就已經離開宋家老宅了。”
宋戈怔在原地。
“宋爺爺……”
白夭夭本來想要宋時淵幫她主持公道,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醒來時身邊的人,會是宋戈。
“既然這樣——夭夭,你和宋遇的婚事就此作罷吧。”
宋時淵歎一口氣:“若早知道你鐘意的人是宋戈,我老頭子也不會自作主張撮合你和宋遇。”
他轉身,看向圍觀的衆人。
“宋家和白家的聯姻照舊。”
說着,又囑咐宋戈:“明日你就帶着夭夭去白家,讨論你們兩人的婚事。”
宋戈:“老爺子,我不要……”
“你不要什麼?”
宋時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:“我宋家的臉面都讓你給丢盡了!”
宋戈雖然心有不滿,觸及到宋時淵的眼神,隻能噤聲。
宋遇——他一定會讓他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。
繼承權,所有的一切——他都會向宋遇,一一讨回來。
同樣心有不甘的,還有白夭夭。
她咬唇,指甲深深陷入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