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唇,指甲深深陷入掌心。
有這麼多的宋家人都在場,若她不同意這門婚事,這件事情傳出去後,她以後還怎麼在這個圈子裡生存?
所以,現在的她隻能認命,接受這個結果。
——
淮城别墅。
窗外,一輪圓月。
姜灼坐在窗邊正晃着紅酒杯喝酒賞月,手裡的酒杯被人奪走。
宋遇漫不經心地開口:“老宅那邊傳來了消息,老爺子要宋戈娶白夭夭。”
姜灼發出一個單音節。
她看向宋遇:“看來,和白夭夭結婚的人是誰不重要,重要的是白宋兩家一定要聯姻。”
宋遇卻沒說話。
他沒有告訴姜灼,自己早就料到最後會是這個局面。
因為,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宋時淵的脾氣。
他向來看重宋家名聲,眼裡容不得任何沙子。
姜灼低笑。
看熱鬧般嘲諷他:“這樣看來,宋總可是白白被人戴了綠帽呢。”
又似故意逗他:“白家雖然比不過宋家,卻手握淮城衆多核心産業,若有白家助力,宋總的商業帝國夢豈不是可以更快如願以償?”
宋遇卻一臉不屑:“你覺得我會需要靠聯姻來實現自己的目标?”
姜灼:“那可說不定,畢竟宋總秀色可餐,萬一真有落魄的那天……”
“宋總靠美色取勝,也不是不行。”
宋遇側臉,看着眼前的姜灼。
因為剛喝了酒,她的臉頰紅紅的,跟熟透了的山楂一樣。
姜灼在陽台坐的腳麻了,正要起身,已經被宋遇攔腰抱起來,向卧室的大床上走去。
耳邊,他的聲音暗啞:“知道取笑我的人,會有什麼後果嗎?”
“什麼後果?”
總覺得,他看她的目光意味深長。
實在是——算不上清白。
“不如,我們把剛才未做完的事情,現在做完,嗯?”
姜灼張了張口,想要躲,被他抓住手臂。
宋遇笑道:“現在知道怕了?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