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薄晝沒有向她發來邀請，她也想找個時間和薄晝，和他單獨談談。
薄晝回：“姜秘書這次答應的倒是爽快。”
姜灼：“剛好我也有問題，想要請教一下小薄總。”
薄晝發了一個表情：“求之不得。”
姜灼摁滅了手機。
約的還是上次的那家餐廳。
因為小年夜，店裡花團錦簇，添了不少“新年快樂”的條幅配飾。
一串串五顔六色的小彩燈在夜風中閃爍。
姜灼推門進去，撞到了門口的風鈴，響起一聲熟悉的“歡迎光臨。”
還沒到營業的時間，餐廳裡安安靜靜的，沒什麼人。
“姜小姐，您來啦，我們老闆已經在二樓等您了。”
姜灼微微詫異，笑着問：“你們老闆？”
店員隻是笑着點點頭，帶着她沿上次的樓梯往上走。
還是和上次一樣的包廂。
店員敲了敲門，立刻有人過來開門。
兩人四目相對，似是都帶着打量。
薄晝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沖鋒衣，搭配同款的休閑長褲，比平時總是紮眼的西裝看上去要順眼了很多。
“姜秘書——不對，現在應該叫姜小姐了。”
姜灼隻是官方微笑：“不過是個稱呼而已，小薄總想怎麼稱呼都可以。”
薄晝示意姜灼在自己對面的位置坐下。
桌面上，放了一套做工考究的茶具。
倒是沒想過薄晝這樣的性格還能和品茶二字沾上邊關系。
白色的熱氣緩緩升起，薄晝熟練地倒水，過濾。
一番操作，行雲流水。
有濃郁的茶香飄過來，薄晝将泡好的茶水遞給姜灼一杯。
他和她視線對上，氤氲的霧氣裡，聲音裡裹着幾分笑意：“不知道姜小姐今天來——是想請教我什麼事情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