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遇看向他：“你不過是因為她們兩個有幾分相似，所以才會讓周知知留在你身邊陪你，你這樣自欺欺人，有意思嗎？”
謝慎行隻是默默收回手。
沒有出聲否認。
病房外，周知知拎着水果袋的手緩緩收緊。
她握在門把上的手，最終垂下。
袋子砸落在地上，有蘋果從裡面滾出來，滾了一地。
——
姜灼不知道這一覺，自己到底睡了有多久。
隻記得，自己迷迷糊糊，做了很多的夢。
她醒來時，房間裡，窗簾拉着，沒有亮燈。
分不清到底是黑夜，還是白天。
她動了動有些酸麻的身體，剛想要出聲叫人，聽到身邊傳來輕微的響動。
“啪”的一聲，有人摁亮了房間裡的燈。
姜灼下意識地，擡手去擋眼睛。
“你醒了？感覺怎麼樣？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？”
等到她适應了房間裡的燈光，看到的便是視野裡，宋遇一臉擔憂的模樣。
姜灼有短暫的詫異。
她發現，宋遇看她的眼神，又變了。
起初，姜灼隻以為是自己的錯覺。
可是宋遇用力将她抱在懷裡的力度，讓她感覺到，此刻她眼前的宋遇，是真實存在的。
他将她壓在床上，呼吸急促。
“宋遇，這裡是醫院。”
“姜灼，你赢了。”
姜灼呼吸一滞。
腦海裡，有零星的畫面湧現。
她記得，那時，還是在綿城，她救他出逃時的車内。
她不知道被他那句話給氣到了，不管不顧地咬破了他的唇，揚言有朝一日，她一定會讓宋遇徹底愛上她。
宋遇隻是笑的肆意又不屑：“姜灼，不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