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遇隻是笑的肆意又不屑:“姜灼,不可能。”
“不信的話,我們就打賭,如果我赢了,宋總就必須要答應我一個條件,無論是什麼,宋總你都不能拒絕。”
他說:“好。”
可他當時看她的目光,分明帶着嘲諷。
他隻是笑的居高臨下,目光裡帶着對姜灼必輸的笃定。
記憶和現實重合在一起。
姜灼的心髒微微抖了下,下一瞬,宋遇已低頭吻住了她。
她隻能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衣服袖口。
尋常的夏夜。
她清晰的聽見了他的心跳聲。
震耳欲聾。
鼻尖,是醫院慣有的,濃重的消毒水味道。
她身上穿着輕薄的病号服,衣服松松垮垮的,有些大。
手指輕易地探進去,姜灼下意識的,身體抖了下。
宋遇的體溫很燙。
她的意識開始變得有些不清醒。
帶着某種困頓。
姜灼可以清楚的感覺到,有什麼東西,正在失守。
隻有掌心緊緊抓住的那對精緻的袖扣,提醒着她,所有的感覺,不是夢境,是現實。
細微的痛感也在提醒着她,時間的流逝。
黑暗裡,宋遇沒有看到,姜灼隻是面無表情的盯着天花闆。
她的眼睛是空的,仿佛一個沒有感情的玩偶。
離開醫院後的宋遇,更是對姜灼變得百依百順了起來。
他甚至為了姜灼,從原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宋大總裁,變成了下廚做魚湯的“溫柔賢夫”。
當姜灼看着一向不食人間煙火的宋遇裹着圍裙,為了給她做魚湯補充營養,站在廚房裡和一條魚置氣時,她手裡的蘋果差點掉落在地。
“姜灼,你再笑一次,試試看。”
意識到他眼神的不對,姜灼忙笑着後退:“我……不敢了,宋遇……你别……我怕癢。”
兩個人之間,變得越來越形影不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