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時,也是為了再抓幾個女人,偷幾個嬰孩賣掉。
此時,他們一群人同時扭過頭,陰森森地看向梁嶼澈和沈家銘,顯然是已經做好了準備。
“不好,他們是故意的!”
梁嶼澈最先反應過來,在第一個人販子沖上來的時候,他便利落地,一腳将人踹開。
他回過頭,看向沈家銘:“家銘,你的腿受得住嗎?”
“放心吧,已經好了。”
沈家銘活動着手腕,面上帶着躍躍欲試。
要知道,自從他差點截肢的事情被沈老爺子知道以後,這幾日,沈老爺子便一直強令他卧床養傷,半點也不讓他動彈。
沈家銘本就是一個軍人,整日待在床上,他都覺得自己快要發黴了。
而現在,這群人販子簡直來得太是時候了,他興奮地撲上去,宛如一頭誤入羊圈的狼。
二人你一拳,我一腳的,沒一會兒便将在場的十多個人販子通通解決掉。
沈家銘緩緩地吐出一口氣,頭上冒着熱氣騰騰的白煙,他将哭爹喊娘的人販子踹到一旁,自顧自地往裡面走。
“晚晚,沒事了,這群人販子已經被收拾幹淨了,你快點出來吧,咱們要回家了。”
屋子裡一片寂靜,任憑沈家銘再怎麼喊,也聽不到宋栀晚一點回應。
沈家銘的心裡登時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,他快步進屋,卻見屋子裡根本沒有人。
他又迅速地出去,一腳踩在一個人販子的心口:“你們今天綁走的那個女人呢?”
“這她”
“說實話,不然我不能保證我手裡的這東西,會不會從你的腦門上穿過去。”
不等那人販子想出理由,便見梁嶼澈蹲下身,用最輕柔的聲音,說着最狠的話。
那人販子看到梁嶼澈手中的槍,當即吸了一口氣,再也不敢耍小聰明,隻苦着臉道:
“我那丫頭跑了!她傷了四兒,然後自己跑了,我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兒啊!”
跑了?
這回答登時讓梁嶼澈一愣,方才準備好的話術頓時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。
他抽了抽嘴角,指着燈火通明的房間,沒忍住問道:“既然你們手裡沒有人質,那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裡?還這麼齊全?”
“我們想着要報複你們,那娘們兒就是一個誘餌。”
人販子的聲音聽起來很是心虛:“本來想把你們都引過來,一網打盡,誰知道宋栀晚那娘們兒那麼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