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沈家銘的證明,那衛兵果然把宋栀晚放進去。
一路上,沈家銘也問清楚宋栀晚過來的原因,他笑道:
“你來得挺巧,阿澈他們現在還在訓練,你先去他的辦公室裡等一下吧。”
沈家銘說着,又招招手,對着趕過來的警衛員說了一通,而後便帶着宋栀晚去了梁嶼澈的辦公室。
因為沈家銘自己還有事要做,所以在把宋栀晚送去辦公室以後,他便離開了。
一時間,辦公室裡隻剩下宋栀晚一個人,她不敢亂動,生怕自己不小心觸碰了什麼機密文件。
在宋栀晚百無聊賴的時候,梁嶼澈突然推開門。
彼時,他的額頭上正因為訓練而冒出一團白氣,頭發微微濕潤。
身上的外套脫掉,露出裡面白色的襯衣,和若隐若現的肌肉。
他擡眼看了一瞬,卻見宋栀晚正盯着自己的上身,一時無端地有些尴尬:“咳宋同志,你來是因為那塊地?”
“啊是的。”
宋栀晚低頭喝了一口茶,掩飾着自己方才看入迷的尴尬。
想到自己來之前,沈家煊的叮囑,宋栀晚又振奮起心情,道:
“我聽說軍區這邊多出來一塊地,我們研究所”
“宋同志,你誤會了,我隻是把關于地的消息放出去,但我本身并不負責這塊地。”
宋栀晚的話還沒說完,便被梁嶼澈打斷,他對着守在外面的警務員招招手,又道:
“我讓小任帶你去找負責這塊地的陳助理好了。”
“可是”
宋栀晚的話尚未說完,便見名為小任的警務員要帶她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