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可能!我大哥”二亮子嗓門大,一張嘴整片人都能聽到。
宋栀晚眼下一急,顧不得那麼多伸出手便在二亮子的手背上打了一下:“噓!小點聲!”
二亮子悻悻摸了摸自己的手背,撓了撓後腦勺閉上了嘴巴。
大亮子若有所思,捏着枯黃的麥苗,始終沒有說話。
二亮子說過,他哥是種地的一把好手,更不可能不知道不能潑生糞這樣的事情。
這麼一排出,隻有一種可能——有人偷偷給他們的麥田潑了生糞。
大亮子後槽牙咬得咯吱作響,他将那枯黃的麥苗扔了下去:“同志,我今兒先謝謝你了,我還有事情,二亮子,你帶這兩位同志去家裡歇一會兒!”
二亮子一頭霧水,看着大亮子憤憤離開的背影:“哥,你幹啥去!”
宋栀晚擡頭與粱嶼澈對視一眼。
大家夥看完了熱鬧,也就準備回家了。
二亮子把兩人帶了回去,打開櫥櫃,拿出一包桃酥,把盡是泥點子的手洗幹淨才打開包裝紙:“來,吃桃酥。”
“我家也沒啥好東西,我哥也不讓我多吃,但是要是你們吃他肯定讓。”二亮子憨厚一笑,沒有了昨天初見時的那股痞子氣。
宋栀晚毫不客氣接過啃了一口。
二亮子狼吞虎咽吃了一塊,又猛灌了一口水:“小觀音,你之前說你要那個荒地要種啥來着?”
話音落下,宋栀晚被嗆了一口,擡起頭來不可置信看向二亮子——
他剛剛說什麼?小觀音?
老天爺,這是天大的誤會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