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支書拍了拍大腿,無奈歎了口氣。
才隻說了兩句話,村支書便和盤托出,粱嶼澈輕笑。
“有你這句話就夠了,等過幾天,去警察局,記得也這麼說。”粱嶼澈點了點頭,随後便轉身離去。
愣在原地的村支書後知後覺,無奈拍了拍大腿:“被算計了!”
粱嶼澈騎着車子向單位的方向走去,隻是一路上都在做思想鬥争。
當初他的未婚妻就是父母給他弄的包辦婚姻,除了從父母那裡得知這個未婚妻的地址他沒有别的辦法。
隻是自從他入伍,就再也沒有和家裡人聯系過了。
這對父母,他這輩子也不想和他們有半點關系
想至此,粱嶼澈握着車把的手有些泛白。
隻是眼下,沒有别的辦法了
他堪堪停下車子,去到不遠處的郵局:“幫我拍一份電報。”
翌日,黑省。
“電報!”一聲叫聲傳了進來,女人匆匆出門去,胡亂在圍裙上擦了擦手。
“京市的電報。”郵差将信封遞了過來。
“如蘭,怎麼了?”粱雙保走了出來,湊近女人。
女人打開信封,眼底泛起波瀾:“兒子的電報。”
兩人低頭,看向電報上短短的一行字——
“未婚妻地址。”
“兒子要那個女孩的地址!”葉如蘭眼底閃過一絲驚訝,她馬不停蹄向一旁而去,犯怵抽屜裡的電話本:“我這就去給沈叔打電話。”
粱雙保緊随其後,眼底盡是不滿:“這個臭小子,幾年也不給家裡寫封信,過年也不回家,一封電報就隻是為了要一個女人的地址!臭小子!”